刘文斌怎么挂号 http://m.39.net/pf/a_8868465.html“有人的地方,就有江湖”,
老树的诗画中最常出现的一个词就是:“江湖”;
它不神奇,它就是日常里的人伦规矩,
每个单位是一个江湖,每个家庭也都是江湖,
在老树的诗画中,我们能悠闲释然地泛舟其上……
老树的演讲:
《在江湖》一书是“老树画画”的一份回忆录,一份对画画、对审美、对这个世界的内心告白;也是一本很具标志性的老树式长衫人物画集。一图,一文,即可窥见老树完整的画中世界和画外行藏。
去岁残荷尚在,今年新花又开。
多少人间事情,你说可以重来?
画分七组,“日常”、“闲情”、“花犯”、“心事”、“时节”、“江湖”、“桃源”,*标志性的老树式民国长衫人物画,加上最有味道的老树式“歪诗”,连接起来就是这个独特的长衫人物的世界,就是老树自身的世界。
世事件件无聊,单位天天穷忙。
唯有一刻清静,下班坐看荷塘。
文有七题,以“答客问”的形式,讲述老树从画的经历、师承,谈自己的画,说自己的“诗”,字字都是“自家的思,自家的爱,自家的园子,自家的菜”。
经常心生厌倦,世间真是麻烦。
与其跟人纠结,不如与花纠缠。
业余的状态也许是一个最好的状态
文/老树
二〇〇七年,我的父亲被诊断出来是胃癌,医院。过去你觉得他们总是健康的,会一直好好的,很少意识到他们也会老去,会生病,会死去。知道这件事后,心里特别乱,什么也做不下去,睡不着觉,就找出过去用过的笔墨旧纸来画几张画,权当是解闷消遣。也不知道画些什么,就试着用国画的笔墨去画自己过去画的那些单线的小说插图,结果一画又找回当年那种着迷的感觉了,一发不可收拾,天天晚上就是画,一画就画到天亮。
过去画画的那种局促也没有了,关于怎样画画的那些繁杂的规矩也都一时记不起来了,就索性什么都不去管了,爱谁谁了。什么用笔用墨,什么造型要如何如何,都不再去细想了,就是想怎样画就怎样画了。
此生最爱一事,就是蒙头睡觉。
纵有千般烦恼,暂时统统忘掉。
梦中遇一小妞,又搂又摸又抱。
睡到明天中午,起身穿衣撒尿。
平生很爱养花,可惜技术不行。
花儿从未开过,绿叶也都凋零。
看着半死不活,扔了又觉心疼。
花儿花儿花儿,辜负俺的深情。
闲来胡涂乱抹,万物皆可入画。
所闻所遇所感,浓淡干湿几下。
打油胡说八道,最烦装逼高雅。
画完贴上微博,任人嬉笑怒骂。
这样画画让我感受到过去画画时没有过的那种放松自如。这让我重新享受到画画的快乐,让我从一种焦虑当中出来了。尽管我知道这些画毛病很多,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,我只是想借着画画让自己放松下来快活起来。这可以说是我重新画画的一个最主要的目的。庆幸的是,这个目的我达到了。至于画得如何,那是以后的事,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个事儿。反正在画画这件事上,过了整整二十年,我不再像过去那样着急和焦虑了。我想这跟年龄和阅历有关。
二十年里做这做那,似乎跟绘画没有什么关系,其实后来发现,绘画本身没有什么,也不那么重要。绘画最终要表现的是绘画者人生经验的丰富性,是他对于自己这些经验在理解上的深度和高度,说白了是他作为一个人的整体境界。陆游谈作诗的理法时说过一句话:汝果欲学诗,工夫在诗外。其实画也一样。诗也好,画也罢,它只是一个显现与表达的介质,它本身是没有多少内涵和深度的。是一个人的眼界、阅历、人生境界赋予它真正的内涵。至少在我个人的经验和理解当中是这样认为的。
特想有个小院,竹子围起篱笆。
杂花胡乱开着,树歪果子挺大。
脚下趴一肥狗,头上吊俩菜瓜。
我就像个傻子,天天坐着喝茶。
天气特么真热,提刀宰一西瓜。
吃个淋漓痛快,胜过总是看花。
有时心情大好,原因也不知道。
反正就是高兴,见谁对谁傻笑。
我一直就是在一个业余的状态里画画儿,一会儿画,一会儿又不画了,过一阵子可能又想画了。过去一度特别想专业地来做这个事儿,想过那样一种职业艺术家的生活,但我现在不再这样想了。现在我喜欢这个业余的状态。我不想强制自己去做些什么,尤其是不想扎到人堆里去跟着大家起哄。
秋水时深时浅,春色有淡有浓。
年年来此树下,心情总是不同。
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猫在一个清静的地方,不被外人和破事儿打扰,做着自己特别想做的一点小小的事情。喜欢时可以画上一阵子,或者几年,都可以。忽然不喜欢了,放下不做就是了,就可以去做点儿别的什么你又开始喜欢做的事儿。随心所欲,行于所当行,止于不可不止,心境上处于一种无可无不可的状态。这是让我觉得挺高兴的一个状态。
常梦辞职作游侠,*昏借宿一人家,主人邀我闲吃茶。
山中不宜说时事,田边只合话桑麻,星夜无边开稻花。
秋夜水边独坐,不想这个那个。
一弯月儿升起,仿佛天涯归客。
一份老树画画对这个世界的内心告白,一本标志性的老树式长衫人物绘画集。乱世绘本,好玩,通透,真诚!
《在江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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